我觉得要加一句,私设如山,人物属于烛龙,OOC属于我
PS:大家看得开心的话请给我留句话,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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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缙云一直觉得自己和巫炤的初见并非和巫炤认为的那样,是他把巫炤自己的小花园拔了个乱七八糟。
等两人熟悉了一些之后鸡同鸭讲了好一阵,西陵未来的鬼师才知道,缙云固执的觉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缙云被嫘祖拎回来不久的大祭上。
那时候巫炤站在虚黎的身后,几乎把自己隐蔽在老师的阴影之后,似乎是冷然地看着台下的庄严而喧闹的祭典。
“其实你那时候是睡着了。”缙云肯定地说。
巫炤没有反驳这句话,作为巫之堂八百年来最强者,他对天地鬼神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敬意。
每次这种祭祀他一般都躲在师父后面装个样子。因为不用睁眼而被催眠了几次,他自己也算不过来。
但是他觉得还是有必要纠正那个小鬼的一点认知的。
“缙云,你得明白一件事情。”
那个正在把还没刻好的祭柱单手提着当兵器挥来挥去的小男孩偏过头,一脸不解的将视线投到巫炤身上。
“单方面的‘看见’,不叫见面。”
“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你翻墙进来破坏我的东西的时候。”
巫炤向嫘祖提出“要当面教育缙云”的时候,其实并不打算真的对这个从有熊战奴被提拔成嫘祖弟子的小鬼做些什么。
他只是有些好奇,一个刚开始学剑的孩子,是怎么绕过巫之堂的重重屏障,甚至绕过了他自己的布置入侵到他的药圃。
要知道虽然那不是他防护的最严密的地方,但也绝不是随便能进去的位置。
就像那个小鬼说的,里面有不少是毒草,他可不想有人或者动物随便给他吃了。
死点东西不算什么,里面有几种补种起来还是挺麻烦的。
有些事情,还是少点麻烦好。
“反正你就是忘了你也是个孩子就对了。”嫘祖对列举了一百零一个理由的巫炤翻了个白眼,然后把缙云拎了过来。
直接从训练场上被提溜过来的小鬼浑身都是泥土,只有那双眼睛依然黑白分明,用一种认真地不行的眼神看着巫炤,似乎想把面前这个没比他大多少的祭司看出一个洞来。
巫炤没理由的一阵心慌,于是干脆指挥着自己用骷髅架子做的仆役把那个小鬼丢尽了水池。
他看见缙云在水里面扑腾了几下总算站稳的时候,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翘。
浑身湿淋淋的,像只落汤鸡的缙云撇着嘴,看向那个似乎很开心的家伙。
“你要因为几棵毒草就淹死我吗?”
巫炤笑得更开心了。
“不,我只是让你洗个澡,我还不至于用巫之堂专门给我配置的药汤来淹死人。你赚到了,小鬼。”
“我不叫小鬼,我叫缙云。”站在池子里把身上混了泥土的兽皮衣脱下来的男孩抬起头,看着并没有比他高多少的巫炤。
“你不比我大,所以你也要被叫小鬼吗?”
“……巫炤。”
“所以现在缙云就在隔壁?”姬轩辕好奇地站起来,把窗户扒开一条缝看了一眼。
然后他憋着笑给嫘祖让出一个位置,嫘祖也贴上去看了一眼,居然看见巫炤和缙云都睡着了。
缙云滚在巫炤的怀里,手上还拽着未来鬼师胸前的骨链。
而巫炤的手压在缙云头上,还扯着一小撮头发。
悄悄缩回来,嫘祖对着忍俊不禁的姬轩辕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两人挪到了屋子的另一头。
“这是打累了睡着了吗?”姬轩辕咳嗽了两声,才把笑意压下去。
“我看不像,倒像是男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困了,就一起睡了。”
“真难得有小孩能和巫炤玩到一起。”姬轩辕摸了摸下巴。
“嗯,他前几天还说,你长大的只有身体,脑子还留在过去呢。”
听到这个评价姬轩辕“噗”了一声,桃花眼微微一挑,“反正你知道我究竟是怎样就行了。”
嫘祖轻哼了一声,一指头戳在对方额头上,“我惯得你。”
“我夫人想惯我,那是天经地义。”
“说吧,怎么跑来西陵了。”
“好奇被你拎走的战奴。”
“这借口没说服力。”
“想你了。”
“我们才分开三天。”
“一天三秋,三天就是九年,四舍五入就是十年了。”未来的有熊族长争辩道。
“歪理。”嫘祖说道,心里却笑开了花。